宫霆没抬头,就在萧果果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听到他毫无波澜的声音:“我讨厌撒谎的人。”
萧果果:“……”
果然,根本骗不过他,他根本不信她那套说辞。
但是她也不能说实话啊,没底气的嘀咕:“我没骗你啊……”
宫霆的笔尖实际上已经停了,就等着听她的坦白,见她这个态度,笔落在文件上,不再言语。
萧果果吃完饭,继续枕着胳膊看他:“大霆子,我明天叫话梅来吧,你这么忙,还得照顾我,很辛苦,我让她来陪我,你白天可以放心的去公司。”
宫霆低低“嗯”了一声。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
安止惜和安佩偷偷回了家。
陶泰成躺在沙发上小睡,看到她们进门,一下跳起来:“你们两个去哪儿了?宫霆的人来过,找止惜。”
安止惜紧张的问:“怎么样,他们问什么了?”
陶泰成:“倒是没问什么,但看着面色不善,你们娘俩到底做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别惹!”
安佩来气了:“还不是怪你和沈静娴生的那个狗杂种,尽坏事,早知道当年我就该一并了结了他!”
陶泰成是个妻管严,声音降了:“你你你,又提这个做什么……”
安佩踢掉鞋子:“别废话,去给我放洗澡水!”
陶泰成敢怒不敢言,默默进了卧室。
安止惜:“真是倒霉催的,一心想着不能让宫爷知道是我对萧果果下的手,谁知道中间冒出个阿碎!”
那四个派出去的男人鼻青脸肿的回来,还有一个昏死过去。
痦子男人说本来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谁知道半中间冒出个男人,救了萧果果,两人狠起来是真狠,硬生生把他们打成了这副样子。
安佩问他那个突然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