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知道。”
他担心的是,本来安止惜就讨厌她,然后再因为他的缘故,矛盾重合,她的处境更加危险。
萧果果白了他一眼:“那怎么能行呢,要是你往我手机里按程序,岂不是我干什么你都知道?”
阿碎笑了一下:“我是那么没有职业道德的人?再说了,你从小到大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你第一次来月经都是我给你去买的卫生巾好不好。”
萧果果从小到大在班里都不怎么合群,月经初潮的时候年纪很小,学校还没来得及开展相关课程,倘若她像别的小女生一般扎堆嘀嘀咕咕,会无形中知道点东西,可她是孤独的。
柿子姐和话梅都比她大,孤儿院倒了后,她们两个和阿碎被其他机构收容,说白了就是有个睡觉的地方,上学的话享受相关政策,过的很寒碜。每天放学都得出去谋生,想办法挣点生活费,她们当时也忘记给萧果果传输一些相关知识。
那天上课,萧果果突然感觉下身异常,她被吓到了,坐着不敢动。
放学后大家都走光了,她去了卫生间,脱下裤子,看到被染红的小内裤,整个人傻掉了,有种快死了的感觉。
她不想回那个冷冰冰的养父母的家,回到教室坐着,悲从心来,打开本子写遗书,打算给柿子姐一页,话梅一页,多年没见的纪东璟一页,阿碎一页。
写到阿碎的时候,来教室找她的阿碎从后面敲她的脑袋:“你哭啥哭?遇到不会的题了?”
抢过本子,看到一行字:亲爱的阿碎哥,我快死了……
阿碎惊了:“你要自杀?”
萧果果抹着眼泪:“不是,我……我……”
阿碎把本子丢给她:“别哭了,快点的,哥今天带你去游戏厅玩。”
听到梦寐以求的游戏厅,萧果果眼睛亮了亮,很快又黯淡下去:“阿碎哥,我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