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样一个可爱又帅气的儿子,在你不方便的时候,会亲自为你去买卫生棉,今生足矣了,这就是幸福。
看着照片片里的他们,眼睛渐渐地湿润了,他们真的是这样给她买卫生棉的,她还记得e.t.整整推了满满一车到她的面前,让她哭笑不得。
当时的她哭笑不得,现在的她只剩下哭泣了。
“滴滴——滴滴——”
突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她擦掉了眼泪,按下了接听键放在耳边,声音软弱无力:“喂?谁?”
“姐姐!姐姐!贺先生……他快……他……”
如夏的声音,陆听雨一下子来了精神,贺滕风怎么了?
“你别急,你慢慢说,他怎么了?”为什么,她的心里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是自己想多了吗?
如夏着急的哭着说:“姐姐!贺先生他快死了!他快死了!”
“你说什么?如夏,你不要乱说,他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什么死不死的。”现在的她好像真的很讨厌听到有人说贺滕风死这个字眼。
“姐姐,你跟他说话,跟他说话啊,叫醒他,我们没有办法了!”
电话的另一头好像很乱,如夏在被谁阻拦着,又拼命的将手机放在了哪里,拼命的让她开口说话。
陆听雨只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但看着如夏那么着急的样子,都急哭了,她还是照做了:“你……没事吧?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
她听到电话里面为什么都是各种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他在哪里?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的存在?
——墨西哥,赤焰,手术室内。
如夏捂着嘴巴哭泣着,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将手机放在了戴着氧气罩的贺滕风耳边,里面传来了陆听雨清澈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手术室里。
安迪和护士站在一旁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