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不行!”
顾天宁本就随口说说,顺便涮他一把,见他这样的反应,便是呵呵笑着,“我这不过是合理怀疑,你这,早就到了晚婚年纪了,还是光棍一个,能不叫人犯嘀咕嘛。”
余焕然脸色没有变好,反而愈加发沉,难道自己年纪大了点还没有成家,就要被人这般指点?难不成刹中的师弟师妹们,都这样看他的?光想想,余焕然就有了一股很不爽的感觉,而且极其需要做点什么来证明一番自己。
顾天宁看他脸色越发黑沉,也不敢再这样开玩笑,转而道:“我开个玩笑,这并不是所有人都要成亲的,看你师父不就是,打了一辈子光棍,你是他的大弟子,跟着他一般行径也是无可厚非的。”
顾天宁并不知道常可为与羊七的那段情敌纠纷,所以便不知道常可为年轻的时候其实有这么一个红颜知己。
余焕然被顾天宁这么一说,倒是一下子想起了师父的往事,再看看周围的人,好像个个都有了自己的归属,都有自己喜欢的人,都经历了“爱情”这个东西的洗礼,为什么独独自己没有?
这般想着,余焕然开始很羡慕起他们来了,爱情究竟是什么个滋味?
师父因为红颜知己殒命而一生未曾娶亲,倪清羽与睒于鸿轩这般轰轰烈烈,连个小丫头良锦,也为了死去的未婚夫一直心念不已,把顾天宁这么一个大好青年置之不理。
而沉雪,也对自己有了爱情,还敢这般直接地向他表达。
爱情当真这般美好?当真有这般魔力?
顾天宁见余焕然神情变幻多样,一会儿纠结,一会儿迷茫,一会儿向往,一会儿愤愤,顾天宁暗道,难道这小子被自己的三言两语激傻了?
顾天宁伸手子啊他眼前晃了一下,“你没有傻吧?”
余焕然回神,看着顾天宁发问,“爱情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沉在爱情里?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