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石易安和崔异辛。
石易安看着崔异辛,“崔军师可是有什么计谋?”
“将军,这几次对战,咱们输得实在蹊跷,那陈国太子,好像根本就没有诚心要与我们合作。”崔异辛直言道。
原来这件事崔异辛也知道。
崔异辛的儿子崔平月便是在秦国朝中为官,而且锋芒展露,石易安观察了好一阵,觉得是个可以合作的人,便是与他联手一道谋图大业。今次的这些大胆谋图,最初的启蒙者,便是崔家这对父子。
石易安本就有谋图之心,眼下又被人推了一把,当即一拍即合,开始大胆谋划。
石易安冷哼一声,“不用崔军师提点,我也看了出来!睒于鸿宇,本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打的什么算盘,我还不清楚?”
石易安顿了顿,继续道:“他原本只是说想要把睒于鸿轩除掉便可,但是现在已经交战这么多次,我也已经与他谋划,只要他按照我说的给睒于鸿轩提议,把他引入圈套,睒于鸿轩只怕早就死了!可是他却没有!”
崔异辛抚着胡子,“他是想让我们双方互相斗,两败俱伤之时,他就可以坐收渔利。待到我们无力回击他的时候,他便再对他们出手。”
石易安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他想要过河拆求,那就要看看,谁先有本事过了这条河,看谁先把这条桥给拆了!”
果然,石易安口口声声指责睒于鸿宇别有所图,要过河拆求,但是,他自己何尝不是有这样的念头?
“崔军师,依你之见,我们下一步该当如何?”石易安开口询问。
崔异辛微微眯着眼睛,一副很是玄乎的模样,“睒于鸿宇既然要借着我们的手把睒于鸿轩除掉,那,眼下他就还不会真的与我们反目,他为了不引起我们的怀疑,至少还是会表表心意,为我们做些事情。”
石易安脸上挂着疑惑,似在思虑崔异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