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辩驳,良纱又强这话,“在场这般多人都听着,若是有哪些人不知深浅传出去,说我们王妃穿上这身衣裳就是为了混出府去,这子虚乌有之事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范怡容被反驳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旁的佳语则是心底暗暗诽骂了一番范怡容,她对范怡容,从来都不是像君儿那般忠心侍奉,她不过是奉着太后的命令才到此扶持于她。佳语自持聪明,生性孤傲,对于范怡容的愚蠢一向是颇为鄙夷,在她看来,范怡容不过是太后安插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眼下佳语便早就看出了倪清羽不是这般简单,范怡容手里没抓到她的把柄,却不自量力,只不过是自取其辱。所以佳语便是一直低垂着头,坚决不为范怡容说话。因为她就算开了口,也是扭转不了局势,说不定还会落得君儿的下场。
眼前这位娇艳的王妃,手段可不似表面上看着这般轻柔可欺,她强出头的话,被她一下子解决掉也不是没有可能。她若是这般被倪清羽解决掉,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太后把她安插于此的苦心。
倪清羽听着良锦和良纱两人一唱一和,心里暗暗对她们这般高强的损人能力赞叹不已,看来回去以后要好生嘉奖一番了。
倪清羽满意地欣赏着范怡容变幻得很是精彩的脸色,心头别提多畅快。就算是没有良锦和良纱从旁协助,她倪清羽一人,也是绝不会让范怡容在嘴皮子功夫上占一点便宜。
倪清羽一副恍悟神色,“是呀,得亏两个丫头想得长远,我倒是没有考虑到这一层。范姑娘,这样的话,你可是不能再说,再说了,可是要惹祸端的。”
范怡容低垂着头,完全辩驳不出来。
倪清羽颇有些为难地神色,“这段时日我对下人们的管束甚严,曾经撂下亮话,只要有人乱嚼舌根胡言乱语便定要打上二十大板,再赶出府去,眼下这说错话的人是范姑娘,这可真是叫我好生为难了,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