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地撇了撇嘴,“要我说,这事王爷也有责任,他光知道送药来有什么用,昨晚上也没在院子里留宿,这还不是给那些小蹄子落话根,说咱们王妃不受宠吗?”
睒于鸿轩昨晚若是在寰宇轩留宿,那些闲言碎语,想来便是会消停一些。
良锦面色一红,“偏咱们王妃不能侍寝……”
良纱也一时语塞,面色绯红,心里却是暗自诽谤了一番,不能侍寝,难道就不能留宿吗?
“良锦,良纱,你们进来。”倪清羽的声音从主屋传来。
两人便是收起了话题,良锦把果篮放下,端了两个摆好的果盘走了进去。
倪清羽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淡了许多,但是仍然隐隐可见。她有些呆坐在妆奁前,头发披散着,未曾梳洗。
“王妃您什么时候起的?”良锦放下两个果盘,要过去给她梳洗。
倪清羽神色淡然,“起了一会儿了,想坐坐。”
良锦拿起羊角梳便为她梳了起来,镜中,她瞧见倪清羽神色有些深邃,似乎思绪飘向了远处,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一般。眼睛也有些许凹陷,似是没有睡好。
良纱把药捧到倪清羽的跟前,笑着说:“王爷差张惰给王妃送了淡瘀痕的膏药来了。”
倪清羽方才就已经听到了,心里还是暖了暖。
昨日回到府里,睒于鸿轩的脸色都很不好,一直阴沉着脸,倪清羽看到他的拳头一直都紧握着,他定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却又是极力忍着。他把她送回了寰宇轩,两人只是静然地对视了许久,没有过多的言语,倪清羽只觉得他那双鹰眼森然深邃极了,任凭自己已经如此善读人心,却是读不透。
最后,他只说了句,“好好休息。”然后便转身走了。
一个晚上雷雨交加,倪清羽躺在床上,思绪纷扰,根本无法入眠。
倪清羽点了点头,“放那儿吧,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