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一五一十地对母后说了。”
皇后看似无心的话,却是暗暗损了太后一番,范怡容一直在轩王府赖着,名不正言不顺,以前倒也还好,毕竟轩王府里面没有女主人,眼下女主人已经来了,她还这般赖着,小姐不是小姐,妾室不是妾室,要说是丫鬟,可也享受着小姐的待遇,未做半点丫鬟的活计,怎么说都不合情理。
倪清羽也回神,阴阳怪气地接话:“我初到轩王府,就算再怎么精心摸底,也是抵不过有些人常年在王府盘踞着,早已经把该埋的线早早埋好。”
倪清羽虽然没有点破,但是她这双关之语已然十分明显,意思便是太后指使范怡容对她暗下黑手,所以她的衣服上才会有这股麝香之气,而太后才会这般执意地要惩处于她。
皇上自然也是听出了倪清羽的暗示之意,他只是微眯着眼睛,未发一语。
太后却是被倪清羽和皇后的话刺了一下,面色变得很是难看。
太后快速地调整神色,又是一阵讥讽,“轩王妃不是一直坚称自己颇懂医术吗?那就算那些黑心的下人想要下黑手,你会察觉不出朝服上的麝香吗?所以解释便只有一个,不是你察觉不出来,而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想察觉,这根本就是你事先预谋的!”
“可是我这般做,对我到底有什么好处?”倪清羽的拳头又紧紧地握在了一起,面对太后的厉声反问,倪清羽心里亦是满心激愤。
倪清羽义正言辞,“做事是要讲求动机的,而我做这些,动机何在?难道我便是这般无聊,没事便随意穿上一身熏有麝香的衣服到处毒害旁人的孩子玩吗?”
倪清羽已经很是克制,她几乎已经是在说太后的指证可笑至极。
太后的面目也有些扭曲,恨不得将倪清羽一手捏碎了。
皇后却是接话,“轩王妃所言甚为在理,麝香对女子本身也是有害无益,轩王妃没有谋害贤妃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