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为了小的舌头,小的也定不会再胡言乱语!”
倪清羽也没有与他再多作耽搁,转身便走了。
她刚走,余焕然便从身后走了过来,张惰慢吞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好似逃过了一大劫难似的。
他虽有痞性,但对倪清羽的这股忠心,却也不失为可取之处。
余焕然一脸好奇,“你跪在此地作甚?莫不是恭送王妃?”
张惰方才那番连连认错求饶的怂态,自然是不想叫旁人瞧见,他面色不悦,“没什么。”
余焕然突然皱眉,鼻子下意识地狠狠嗅了嗅。
张惰知道他的鼻子灵敏,很是粗鄙地说:“你这狗鼻子又嗅到了什么屎味?”
余焕然心头顿时黑线一片,对着张惰的额头便弹了一记,“你这样的癞皮狗才会整日循着屎味闻,我是闻到了麝香的味道。”
张惰哪里懂得什么是麝香,他只在意自己的额头被弹了一记,他本着有仇必报的理念,趁着余焕然不备便是给了他更为响脆的一记,还附带送上了一个响屁和满嘴脏话,“本爷爷的这个屁更香,让你闻个够!”
余焕然:“……”
轩王府门前,睒于鸿轩侯立许久,却是久久未见倪清羽的影子,原本昨晚倪清羽已然触怒于他,现在一大早她又这般作态,睒于鸿轩的脸色不觉是变得异常阴沉。
“王爷,王妃正在院中教训丫鬟。”羊七从府中走了出来。
他原是从府中出门相送睒于鸿轩和倪清羽,却在院中瞧见了那一幕。
羊七三言两语把方才院中的情形说了一遍,睒于鸿轩的眉头不觉是皱了起来,没想到只这般一夜,院中便已经起了这样的风言风语。
外书房的那些丫鬟,胆子竟然是这般大?睒于鸿轩的脸色愈发黑了起来。
而倪清羽的行事,却是让睒于鸿轩微微侧目,她竟是这般冷静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