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们可是用毒杀人?”
“是。”睒于鸿凯听出了里面之人语气的变化,心里也蹭的升起一股忐忑。
“啪!”睒于鸿凯的脸上突然就被打了一巴掌,脆生生的,他却是面色没有改变,依然垂手而立,异常恭敬的模样。
再看那出手之人,在黑暗中一闪而过,然后便是稳稳当当地落在了睒于鸿凯前面的轮椅之上。
那人的双脚已断,只是无力地垂丧着,面容满是阴翳,不过四十出头,却风霜满面,脸上布满皱纹,额头的皱纹更是颇重,苍老如花甲之年,只一双眼睛精炼异常。
他再开口,声音里已经带着些许怒意,“为师交代过你,要管好手下之人,不可以妄用为师的毒药在外鲁莽行事,你为何没有管教好他们!”
“徒儿一时失察,还望师父恕罪!”睒于鸿凯在此人面前竟是异常谦恭,未有半点不耐不敬,且看得出来,他这一番行径,亦是发自内心,并无曲意逢迎之嫌疑。
轮椅之人看了看睒于鸿凯,面色终是稍有和缓,叹息,“徒儿,你应该知道为师这些年隐藏行迹的原因,为了大局,你我必须谨慎行事。”
“徒儿知道,徒儿今后定当愈加谨慎行事。”睒于鸿凯眼神里透着坚毅之色。
那人点了点头,“你一向是极为聪颖的,思维缜密,这些年的每一步谋划都是我们一起慢慢走过来的结果,你定然也是知道其中利害关系的,为师便不再多言了。”
睒于鸿凯垂眸,沉默片刻,他又开口道:“师父,那常可为……我们可需要有所行动?”
“不!”那人断然拒绝,“当年家师与他比毒,亦是成了他的手下败将,不管他用了什么阴谋手段,他赢了就是赢了。家师曾答应过他,今后不再踏足中原。原本我不该破了这个约定,但……情非得已,我既然已经入了中原,坏了当年约定,那不讲信用之人也是我,而不是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