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羊七眼神平静。
倪清羽得到了确切的答复,心里不觉一闷。
睒于鸿轩探知常可为的软肋是通过羊七,这与其说是出自羊七之手,还不如说是出自睒于鸿轩之手。若是没有睒于鸿轩的首肯,羊七一个管家,即便是再受主子重视,终究还是一个管家,如何能做得了主,拿主子的婚礼开玩笑?
倪清羽冷着脸,眼神里带着一丝受伤,目光在睒于鸿轩和羊七身上,然后又定格在睒于鸿轩的身上,“王爷,你能解释一番吗?”
倪清羽质问的眼神刺痛着睒于鸿轩,他看着她的眼神,心里颤了一下,抿了抿唇,最后却是开不了口。
“若是王爷不好开口,那便由我来说吧!”倪清羽语气里满是嘲讽。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开了双臂,霞帔上挂满的珠宝便是叮叮当当地响着,“所谓的傲梅妆,所谓的一整套应景的服饰、装饰,不过都是一个笑话!所谓别开生面的婚礼,独一无二的喜袍,全都是笑话!这一切不过是王爷的手段,不过是王爷想要引我师父出来的手段罢了!你一开始就不相信我,你根本就怀疑我别有所图!怀疑我是受我师父指使,有意接近!你把我师父引来,就是要进行各种试探!我说的,可有错处!”
面对倪清羽的连连逼问,睒于鸿轩的脸色愈发铁青,羊七知道,倪清羽若是再失去理智,直接道出在太新与常可为交手之人便是睒于鸿轩,只怕反而坏事,羊七赶忙接话,“王妃你误会了,这一切都与王爷无关,一切都是老夫的谋划。”
倪清羽冷笑,“羊管家,我不傻,今日所行,若是没有王爷的首肯,你一个小小管家,如何能全权操纵?况且,羊管家这番处心积虑,究竟图什么?”
“王妃不知道我与你师父的宿仇,自然不知道我这番是图什么。”羊七的神色现出丝丝凄然,好似心里灌了铅一般深沉,叫人瞧了心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