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徒儿确实不知,徒儿心中亦是有满腹的疑问,恳请师父予以明示。”
常可为重新抬眼看着倪清羽,“你真的不知道此梅?这真的不是你为了引我出来使的把戏吗?”
倪清羽认真地点头,“徒儿确实不知,其中莫不是有何误会之处?”
她见到常可为还是一副不大信任的模样,便又开口道:“若此梅真的是出自徒儿之手,目的只是为了引师父出面,那当日我便是不该拂了师父之意,不与师父一道同行。况且,当日我便是应该直接向师父询问联络之法,也不用等到今日,再苦心积虑地动用我的婚礼把师父您老人家请来。”
倪清羽顿了顿,继续道:“就算是我,我对师父定然也没有任何恶意,我为何要决口否认?如若我对师父有恶意,那这房中便应该设下各种机关才是,而不是这般毫无准备地让师父自由出入。师父您说,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常可为闻罢,眼神变了一下,心下一惊在咀嚼着倪清羽的话。
她说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她若是真的苦心积虑把他引了来,那这王府,定然是设下了重重机关,不会叫他这般容易就进来了。
常可为早就看到了这朵梅花,他忍着没有上轩王府质问,一方面是因为心里害怕,害怕得到叫他失望的结果。而且,他心里存有疑虑,他选择他们大喜之日来了,到时候就算是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也可以趁乱行事。
但倪清羽为人机敏,还有些小手段,她所言也是不尽不实,常可为心里对她并不是没有戒备。
他目光只柔和了一下,随即又带上一丝凶意,直接发问,“那给你画这定妆照之人是谁?你带我去见她!”
他不相信竟然有人会画这样独一无二的梅花,他虽然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但是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万一真的是她呢?万一是她的后人呢?他至少,要见上一见。
倪清羽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