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
这不,皇帝一连三日都在姜月隐宫里待着,她自是欣喜,却没忘了宫里还有一个同样诞下皇子的人,心里虽免不了不舒坦,可也不能完全不让皇帝理会卫氏不是。
用过晚膳,姜月隐亲自捧了茶碗到皇帝面前,待他接过之后温声劝道:“卫姐姐那边已经几日不见皇上,您这会子过去瞧瞧吧,别太冷着了她。”
“月儿这是何意?”皇帝脸上笑意僵住,直直看向姜月隐。
明知他不高兴了,姜月隐还是继续说:“卫姐姐与嫔妾同日生产,嫔妾自知姐姐的心思,没有一个女子是生产过后不盼着自己的夫君能多陪陪自己的,您是皇上,姐姐体谅您,可您也不能因此就疏忽了姐姐不是?”
话是在理,可皇帝听着就是不舒坦得很,不满地道:“既如此说,那你自然也是盼着朕陪着你,为何还要让朕到她那儿去?”
“若咱们是寻常人家,嫔妾只叫皇上连个妾室也不能有,管旁人怎么说呢,可您是皇上,是天下人的表率,卫姐姐将是皇后,您如今这举止过段时间便是宠妾灭妻了,嫔妾如何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