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出现类似的情况就不用害怕了。”
姜月隐听的一脸莫名,李昭烟只好简单跟她说了一遍,让她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免得姜月隐再自己将自己吓着。
“原来是这样?”姜月隐自己读的许多书里便有几本医书,当时他们那儿的书少,想多看就不能挑,于是什么都看一些,也什么都会一些,“这情况倒是少见,幸好王妃见多识广,否则还不知道要被当成什么怪病呢。”
李昭烟却听不得别人夸自己,总觉得很不好意思,打断道:“你先起来收拾收拾吧,怀雅已经去了有一会儿,待会儿大家都到了,你病殃殃的还怎么吓她们?”
言之有理,姜月隐当即叫了个宫人陪她去换衣裳,发髻也要另梳一个才行。
李昭烟便坐着跟碧云说话,至于刘院判,碧云进来时,他便已经借口走了。
不管收到邀约的人有多不想来,李昭烟那一句她也在就是最好的威慑,言下之意,这场以姜月隐为名头的宴会是她李昭烟的,不来,就是不给她面子。
“一个燕王妃有什么好猖狂的,怎么,她的宴还与旁人不一样了?”姜月隐这宫里,西偏殿住着的常在严氏由着身边的丫头簪了花在发间,面上满是不耐。
丫头湘云是个聪明的,闻言劝道:“主子,这话是这么说,可燕王爷如今辈分本就高,燕王府又为皇上做了这么多,根基庞大,便是皇上也要给些面子的,您何必跟他们计较呢,权当是散心就是了。”
“散心散心,我只要看见她们就要被烦死了,能散到什么心?”严常在在家中骄纵惯了,如今皇帝因着她的性子也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