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李昭烟心里就有了数,绕过了苏楚陌的事情没提,反倒是说:“月隐这些日子在宫里还顺心吧?我原是想着多留她些日子,好好教导着,不想竟被皇上抢了个先。”
这开头在皇帝意料之外,让他一时有些不好接话,稍一迟疑才道:“月儿性子也好,又得以后喜爱,自然过的顺心,王妃不必忧心。”
“那便好了,毕竟是在意的人,总归是担心的。”李昭烟看似再说姜月隐,话题却已经悄然往苏楚陌的事情上偏了过去。
皇帝还没意识到,顺着便接了下去,就着姜月隐的事情说了下去。
李昭烟也不着急,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杯中茶水见了底儿之后才搁了杯子,将皇帝的话截住,“皇上这才与月隐相识多久,竟也就这样上心了,也不知多年的夫妻之间是否同样呢。”
“王妃这话……”皇帝这才意识到李昭烟一开始就没打算将话题略过去,支支吾吾着没法儿给个准话。
“赵大人也是朝中要员,我不为难皇上,只是这事情您既然知道,断然没有视若罔闻的道理,轻重也得有个意思吧,否则只叫旁人以为燕王府如今可以让人随意欺负了。”李昭烟并非不会说软话,只是先前没必要罢了,如今双方不那么熟稔,这些场面话她也是能说的。
若李昭烟态度强硬一些,皇帝尚可以用那些大道理来说服她,偏李昭烟一开口就打的感情牌,又字字句句都表明了对皇帝的理解,并不借机得寸进尺,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沉吟片刻,皇帝终是开口道:“王妃的意思我知道了,会看着处置赵大人的,难得今日入宫,王妃不妨去太后宫里坐坐,这两日便是岑姑姑回来的日子了,想来太后心里是一些近乡情怯的,一个人陪她说说话儿也好。”
经皇帝这么一说,李昭烟才想起来被送去护国寺的岑公主,心中也有些对孩童的爱怜,便应了皇帝的话,着人领她去松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