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既然是亲戚,远近亲疏不论,既是没什么矛盾的,她占了人家的身份,帮着照拂一二本就是情理之中,如今韩氏一心要回报,反而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看出李昭烟的难处,苏楚陌上前将她牵住,提议道:“烟儿的酒楼后厨有些缺人,若韩氏愿意的话可以叫她去帮忙,也不是什么重活,出去多见见人也好。”
怀雅一见到苏楚陌就低下头,看也不敢看他,好像苏楚陌会吃人一样。
李昭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只顾着看苏楚陌,连连点头道:“是了,我方才都没有反应过来,那怀雅你去跟韩氏韩夫人说说,她若是愿意的话,你叫她晚些时候来见我一趟。”
次日,整宿没睡的皇帝带着黑眼圈在御书房枯坐,脑子里仍旧对延康一案毫无头绪,面前摆的正是让人找来的前朝那件相似的案子的卷宗。
“皇上,钱大人李大人几位大人在外头候着了,说是想见您。”回乾清宫帮皇帝找东西的允公公一到御书房就带了个让皇帝头疼的消息。
皇帝闻言眉头便皱了起来,显然对他们忽然到来这事情颇有些不满,只是碍于礼数,到底没直接让人将他们请回去,还是不怎么情愿地道:“请他们进来吧,让人去备茶来。”
“皇上,臣昨日下朝之后想了许久,又去问了提出这桩事情的官员,将其中细节都问了一遍,依臣所见,这次的事情并不如前朝那次骇人,让地方官员谨慎处理就是,不必打动干戈了。”
“不可!”听了李大人的话,钱大人顿时疾言厉色反驳其言论,“皇上,李大人所言不可取,这案子乍听着是寻常了些,可若只是寻常事件,地方官员怎会愚蠢到将事情传进京城,这不是上赶着要受罚么,他疯了不成?”
另一个大人也说:“是啊,延康知府是与臣同年科考的学子,印象中并非草率莽撞之人,此事须得严查才是。”
“如今天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