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位肖大人,可以充当翻译,只是我与王上赛马时将肖大人和其他人落在了后头,不如我们再等等?”
礼部尚书脸上笑意一僵,抬头看向苏楚陌,确定他没有开玩笑之后也只好说:“这倒是我们考虑的不周到了,先前送来的国书是东临文字,我们便以为两国语言相通,如今想来应当是王爷所说的那位肖大人所写,如此,那我们就再等等吧。”
陶心里正不舒坦,一听苏楚陌这话就没忍住,阴阳怪气道:“我倒以为这天底下没有燕王爷不会的事情,没想到却也被这蛮荒的话难住了,真是稀奇事儿。”
“怎么?”出乎陶亭预料,向来在这种事情上不爱和人争辩的苏楚陌挑了挑眉,“难不成陶大人会说?东临和蛮荒此前可是从无往来,我们便是连有这个国家,也仅仅只是在一些书上看过,虽说书上记载了些蛮荒的文字,可那字奇形怪状,又没有翻译,本王确实是看不太懂,若是陶大人懂,本王倒是想讨教一番。”
苏楚陌这话可是将前前后后的路都堵死了,先说东临与蛮荒无往来,一句话便让人知道,东临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人会说蛮荒话的,那不一般的情况是什么?想学会蛮荒的话,必然要和蛮荒的人接触,这便是在怀疑陶亭私底下与蛮荒有来往了。
又说书上有记载,见过些蛮荒的文字,符合了大家心中博览群书的燕王的形象,看不懂,说明他确实研究过,只是没有收获,一番话说的不可谓不妙。
陶亭哑口无言,又不愿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何况他总觉得那个蛮荒的王上看着他的目光有些莫名其妙,让人觉得不太舒服,梗着脖子道:“本官怎么会懂蛮荒的文字和语言,只是想到大家都说燕王无所不能,无所不会,所以多问一句罢了。”
这已经算是服软,可苏楚陌已经因为陶亭莫名的挑衅而不悦,闻言随口说:“陶大人抬举了,本王怎么说也不会将怀有身孕的人往地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