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上前疏散道:“这里不能拥挤,无关人等都散开一些,莫要影响了稍后放榜!”
“放榜?谁知道今年的卷子是个什么样子,放不放榜的,想考上的人总能考上,考不上的人怎么也考不上,又何必说得冠冕堂皇?”考生中,刚才就一直十分激动的一个男人被官兵的话刺激到,开口更是不客气起来。
官兵被这么一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复,不过稍许迟疑,立刻就有人跟着道:“往届的卷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不定也被人动了手脚呢,有‘本事’的名列前茅,没能耐的名落孙山,既然科举也不能让寒门学子有出路,那要这科举还有何用?”
“他们真这么说?”皇帝从书桌后的椅子上起身,目光直勾勾盯着刚从放榜的地儿赶过来的官兵,苏公公去了还没回来,外头就说来了人,说有要事禀报,不曾想倒是同一桩事儿。
官兵们都是一群粗人,哪里说的过那些个伶牙俐齿的考生,三两句下来就被呛得哑口无言,偏考生们一个个都金贵,动也动不得,只能进宫来问皇帝的意思。
不管这事情到底会怎么处理,有了皇帝的话,他们多少能有些底气,不至于畏手畏脚任人欺负。
“千真万确,看热闹的百姓已经将放榜的那一片地方方圆都围了,卑职来时,不仔细看甚至分辨不清百姓与举人们,若再不采取措施……”
后头的话说出来未免有夸大其词的嫌疑,官兵犹豫着没敢说出来,也不敢去看皇帝,垂首单膝跪着,等候皇帝的指示。
即便官兵话语未尽,其中意思也很分明了,皇帝断然没有听不出的道理,只是这事情实在丢脸,要他彻查宫中将人揪出来,无疑是要让他跟所有人承认,他,堂堂一国之君,因为识人不清,让人将卷子提前偷了。
书房一时变得沉寂,正待有人开口打破气氛,苏公公回来了,说辞与官兵一般无二,甚至要更严重一些,“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