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道:“你这么火急火燎地去,能问出个什么?到时候人家一口咬死了是同窗嫉恨,酒后失言,你还能屈打成招不成?”
“那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听见?今年是皇上出题,若是这都能被买到,那说明什么?问题大了去了,一定不能姑息!”要出头的是个耿直惯了的,半点弯弯绕绕都看不上眼,何况是眼皮子底下有人说了这样的事。
那同僚眼珠子一转,给出了个主意,“是这,我们自然不能直接将这事情捅出来,毕竟人微言轻,说了也未必有人信,毕竟你也说了,今年这题是皇上亲自出的,怎么能有人承认买题一事。
不如我们将事情告诉燕王,燕王既是这次的主考官,他的话皇上又不能不仔细考量,唯有这样,才能让这次的事情清清白白浮出水面。”
耿直的官员闻言一怔,这话似是确实有几分道理,只是转眼又犯起难来,他素日与燕王无甚往来,燕王如何肯信他的?
同僚见此忙道:“你若是愿意去,我家老师同燕王部下有些交情,或许说说请,燕王也能愿意见我们一见。”
之所以不将话说明白了,是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人虽是耿直,可绝不是个傻的,只要自己一张口说与燕王相识,他怕是立刻就要起疑了。
果然,听得同僚这么说,耿直的官员稍一迟疑便答应下来,又叮嘱道:“这事情要紧的很,最好趁着还未阅卷便处理了,否则要是真闹大了……”
“是是是,道理我都晓得,你就不要着急了,咱们今日且先散了,我顺路送你回府之后就去找老师,如此可好?”同僚哄孩子似的哄道。
耿直的官员模模糊糊记得同僚的老师确实与自己顺路,于是点头应下,两人一齐出了天香居,临走前还刻意去孙华岳他们门口走了一遭,记住了醉得最厉害那人的长相,以便日后找来作证。
门口隐隐有脚步声来来回回,孙华岳听得出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