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么一会也没想起来,不过是因为她自己心中也在抗拒这段记忆,如今暗卫强行将那些画面说给她,她也就想了起来。
任何事情,自己所看到的,总归是要比从旁人口中听到的要更真切,月娘目力不及暗卫,又在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的时候就已经神志不清,只看到女子的侧脸,并不知是谁。
暗卫倒是知道,只是不忍心告诉月娘,岑公子怀里的人正是他那位青梅竹马。
这些天大家都因为月娘和岑公子两情相悦,所以退婚的事情他们准备从岑公子的青梅竹马那边入手,昨儿晌午刚有人送了那家姑娘的画像,暗卫现在还能说得清画像的的细节。
月娘恍恍惚惚地在院墙外站了一会儿,到底没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只不过是将那只白白胖胖的虫子从院墙扔了进去。
“你这是——”沈意遥的话脱口而出,又忽然止住,想着月娘现在的心情应该是很不好的,想做什么还是由着她吧,左右这一家人也没什么好东西。
“奴只是让它把院子里的蛊虫都吃了,好些日子没让它吃饱过了。”月娘笑得有些勉强,“奴还能跟你们回去吗?”
一开始月娘只是让李昭烟帮忙想办法成全她和岑公子,如今两人自是不可能在一起了,那李昭烟也就不需要再管她,反而是她欠下了又一个人情。
岑家总不会平白无故养着那些能让人精神失常的虫子玩儿,从平常岑公子在她那儿所说的话里,多少也能分析得出来。岑家并没有什么仇家,那这虫子,可不就是为了她月娘准备的。
李昭烟奇怪地看了月娘一眼,不可思议地问道:“我连着帮了你两次,现在你准备就这么走了?想什么呢,跟我回去先端几天洗脚水再说。”
这话自然是玩笑话,只是月娘忽然遭受这样的打击,到底相识一场,李昭烟还是不想她因为精神恍惚出了事。
“行,奴还会洗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