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看,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开口,“这罐子在下可否清洗一番。”
周立愣住,“这罐子还用洗,它一直都是这样的,洗了也没用。”
即便如此,那家丁依旧坚持。
既如此,也就罢了,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要是再不行,他就把这破玩意扔了去。
周立看了一眼地上的陶罐,破罐子破摔道:“行吧,我去给你打水。”
说着,撸起袖子进了屋。
进屋之后,周立发现程木居然随着自己进来了。
注意到他的目光,程木淡淡解释道:“这罐子难洗,费水。”
周立撇了撇嘴角,“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站在井边,一人打水,一人用抹布清洗。
外头,李昭烟扶着翠月的手站在原地,一个时辰过去了,要不是时不时听到里头程木的说话声,她都要以为程木是不是在里头受害了。
翠月也着急,“主子,要不奴婢进去看看吧?”
李昭烟摇头,一双清丽的眸子盯着破败的院门,“无碍,再等等。”
“这都多久了,在等下去,给主子脚都站麻了。”
翠月小声嘀咕了一句,便老老实实站着了。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时辰,程木这才从院子里走出来,随行的,还有一脸呆滞周立。
程木在众人的目光中,将手中的破布掀开。
正午阳光正烈,却不如程木手中的陶罐璀璨,羊脂白玉般的成色,在阳光下却泛着琉璃的光芒,这当真是方才的那个土罐子?
李昭烟很是诧异地看了过去,只见程木点了点头。
这下,众人都惊了。
一炷香之后,李昭烟乘车离开了这座破败的小院,而周立看着自己手里的一叠银票,愣愣地回不过神来。
他真的靠祖传的宝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