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贫道毕竟肉体凡胎,只隐隐听过菩萨说东临还有一场大气运,想来是要繁荣昌盛许久的,再多的,便不是轻易能知道的了。”
“大气运?”涉及国运,皇帝总算将注意力从许贵妃的事情上分出来一些,“国师可知这气运在何时,要应在何处?”
国师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原本只是一问,并没想着国师会知道更多,只是一见国师这神情,皇帝又觉得或许国师还知道些什么,正欲追问,余光触及郦国使臣,话音当即一转,“罢了,朕知晓你们讲究那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也不为难你,坐吧。”
“谢皇上。”国师松了一口气,他哪里知道什么国运,不过捡着好听的说几句罢了,为君者么,爱听的无非就是这几句。
月上中天,宴会总算是到了尾声,皇帝与使臣们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迫不及待去往许贵妃宫里。
然而此时的贵妃宫中却半点不见喜悦的气氛,皇帝心中‘咯噔’一下,紧随着便是怒火,白远易他不是说没问题吗?
还是苏公公斟酌着到皇帝身边儿开了口,“方才白姑娘施针时发觉贵妃娘娘身子上有些不对劲,白先生又用了些手段,这才觉出贵妃娘娘体内还淤积着毒素,多半,多半岑公主身子也……”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皇帝已经生不起气来,只觉得疲惫,又有些庆幸许贵妃这次出事,否则那毒这么久都没被发现,或许不知不觉就能带走了许贵妃。
白梦见白远易没有开口的意思,代替白远易向皇帝解释,“这毒平日不害人,说是毒,其实更类似于一种蛊,须得有人下了引子才能害人,如今便是不确定这毒会不会也跟到了那位岑公主身上,毕竟她是贵妃娘娘的血亲。”
依着皇帝对岑公主的宠爱,一听这话便急了,“那还等什么,还不赶紧让人将公主带来给白先生看看?”
“这便是问题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