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苏楚陌另有打算,并未反抗自己带着人过来,安置好之后自己才回京城,这不,今日就派上了用场,若是别人驻扎此地,见了苏楚陌的信未必会照做。
也只有这些一起出生入死的人,能配合的这般好。
消息传回京城,直到这时,皇帝才知道郦国早有攻打东临之意,然而他又很快想到,如今守着那块儿边境的是苏楚陌的人,这便意味着他短期内不能再将苏楚陌如何,否则万一苏楚陌生了反叛之心与郦国联手,东临将彻底处于被动之中。
不能恶心苏楚陌,皇帝心情不甚愉悦,思前想后唤苏公公去请杜子墉入宫,就说晚间请杜子墉入宫吃酒,说说郦国的风土人情。
而此时的杜子墉正处于暴怒之中,屋子里几个人身上已经多多少少带了伤,他却还是不准备罢手,“废物,让你们去查探时为什么不仔细些,如今去往东临边境的人全军覆没,计划受阻,这么大的责任,谁担?”
楼上如此,掌柜的战战兢兢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刚进来的客人,心简直都在滴血,没办法,要是楼上的客人下来了,看谁不顺眼,这来的多是京城本地人来吃饭,哪个伤着了以后见面都不好说话,总归是安全重要一些的。
掌柜的正低着头盘算今天这一折腾要少赚多少银子,余光见进来一穿着白底黑靴的人,头也不抬便道:“对不住了,劳请客官您换个地儿,本店今日不开张。”
“咱家来找人,掌柜的也不让进?”
似曾相识的声音传入儿子去,掌柜的唰的一下抬起头,“哎呦,是苏公公您啊,那哪儿能不让进,您快请,快里边儿请。”
着急忙慌将苏公公迎进去,掌柜的小心翼翼问道:“您找楼上那位?”
苏公公眼皮子一抬,“怎么,不在?”
“在在在,就是……”掌柜的犹豫了一下,“就是心情不好,小的照着时辰上去送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