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进宫,会传成什么样子犹未可知。
福公公这话一说就避免了苏炎轩受传言所扰的景象,毕竟国师也在等他,万一是什么关乎百姓,关乎社稷的大事,总不能因为一个后宅妾室耽搁了。
“国师开的口?”苏炎轩显然没想到这事情会和国师有关,心中大惊,忙道:“福公公,我府中的事可以让人盯着,国师那头可怠慢不得,我这就随您入宫,只是这妾室未能一同前往的原因,届时还望您帮着解释一二。”
“好说,好说。”福公公答应了下来,二人往门口去。
果然,皇帝一听苏炎轩的妾室莫名其妙投了井,头一个疑心的就是苏炎轩,福公公也按着自己答应的帮苏炎轩说明了事情经过,证明这事情与他无关。
苏公公在皇帝背后暗暗朝福公公点头,示意他这事情做得好。
福公公皇帝还是信得过的,再加上他和苏炎轩没什么来往,没理由在这种事情上帮他,皇帝也就没再计较,只是看向国师,问道:“那妾室来不了,对您可有影响?”
国师指尖掐掐算算,半晌后睁眼,绕着苏炎轩走了几圈,面露喜意,“皇上,四皇子身畔隐隐的霉运正在消散,贫道前几日总觉得皇室子孙有异,却始终不知其故,如今那异象也不见了,那亡了的妾室正是害了四皇子的人啊。”
话落,皇帝不怎么确定地转眼去看苏炎轩,要说那妾室正好是罪臣之女,心怀异心也没什么问题,又是苏炎轩府里的人,要动什么手机确实比旁人要简单……
只是因着先前的事,虽然国师再三言明苏炎轩只是受奸人所害,皇帝却还是无法轻易就放下隔阂,却也解了苏炎轩的禁足。
然而能这样,对苏炎轩来说已经很好了,他适时做出一副痛心疾首之态,“燕儿往日端庄素丽,在府中也劳心劳力,府中没有其他女眷,燕儿便将上上下下都打点的极为妥贴,儿臣每次见她只觉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