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昭烟想到了什么,将自己腕间的手钏褪下来,“你们也不早说,再准备别的恐怕要耽误了你们的行程,这手钏就当时我给楚姑娘的新婚贺礼,楚姑娘可莫要嫌弃。”
最后一句话带了些调笑的意味在里头,楚澜十分惶恐地推拒着:“这使不得,要不是这次的事情,我们这些人一辈子都见不了您这样的贵人,如今已是万分有幸,怎么敢收您的东西。”
“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这些天我待你就同亲妹妹一般,不过是个手钏,你若是不收下的话我可就要伤心了。”李昭烟故作气恼地瞪着楚澜。
楚澜一听,推拒的手伸着也不是,收回去也不去,看着呆呆的。
妇人如何看不出李昭烟的意思,拍了拍楚澜肩膀,“既是王妃给的,你好好收着就是,王妃还能少这一件东西不成?”
男子却是不曾言语,只腼腆地站在一旁,李昭烟这些天也和他说了些话,发现即便已经不受楚澜这事情的影响,男子依旧内敛的有些过分,也就不再想着通过外界干预,让男子最少能多说几句话。
毕竟她只是行医,在洗脑这方面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楚澜似是在思量什么,片刻之后才迟疑着接过了李昭烟手中的手钏,用自己的帕子仔仔细细包了起来。
见状,李昭烟这才笑了出来,“好了,赶紧走吧,不然晚上该到不了落脚的地方了,最近虽说已经不甚寒凉,可夜里还是冷的。”
“是,我们本就是打算与您告别之后启程,那我们这便走了。”妇人第一次向李昭烟行了大礼,谢过李昭烟这些天的行径,还有连带着对苏苏楚陌的答谢。
李昭烟忙往一旁闪了闪,让翠月将人扶起来,哭笑不得地道:“您这是做什么,撇去身份不谈,您还是我的长辈呢,我可不能受您的礼。”
“不能这么论,您救了阿澜,也就是救了我家唯一的独苗,民妇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