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您的意思是?”
李昭烟不用想也知道现在的人还没有心理疾病的概念,只知道疯疯癫癫就是脑子有病,于是解释道:“楚姑娘现在的情况医书上有记载,需要多和这方面的大夫接触,不巧,我正好在这方面有些研究,要是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帮帮楚姑娘。”
“啊?”大概明白了李昭烟是要给楚澜治病,妇人更不解了,“这就不麻烦您了吧,我们可以给阿澜找别的大夫。”
男子反应慢了一拍,愣愣地道:“阿澜生病了?”
妇人有些尴尬,连忙向李昭烟解释,“王妃您别往心里去,阿澜被掳走以后这孩子反应就比往常慢了,总念叨着阿澜。”
可以听出,妇人话里没有半点对男子的嫌弃,反而全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心疼和无力。
“没事,可以理解,我听楚姑娘说过她和你儿子的事,会这样也情有可原。”李昭烟并不放在心上,继续说刚才的事,“这事情在别的大夫哪里也就是一句‘心病还须心药医’,我之所以了解也是因为我师傅的缘故,实际上了解详情的人并不多。”
李昭烟的师傅是白远易的事情几乎已经算得上人尽皆知,妇人早先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燕王妃会纡尊降贵,一听这话才想了起来,堂堂燕王妃怎么也犯不着在这种事情上编谎话,妇人权衡再三,犹豫着说:“若是不耽误您的话,阿澜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我在王府也没别的事情,这些天和楚姑娘说说话也挺好的,那我先让人带你和这位公子去见楚姑娘,随后你们在京城找个落脚的地方,这样可以吗?”李昭烟留下了两人,心中微喜,她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