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再跟您说说其中的利害关系。”
停下来看了看老人的反应,李昭烟继续道:“您也知道京城现在只能将染了病的人隔离起来,药材每天都在送,有没有效果我就不说了,您自己应该能看出来。
不是我自傲,凭我的家世,在你们无法反驳的情况下带人回去试药是很简单事情,那我为什么要自己来?到这样一个随时可能染上病的地方无非是想亲眼看着有人因为我的药好转。
说出来可能有些不是很能让人相信,在我看来,将自己选的病患治好才会有成就感,那既然我要亲自选,来一趟就回去跟在这里看到了效果再回去是差不离的。
左右如果药真的有效果,即便我染了病也不怕,如果没效果,与其整日里苦恼着配方,还不如自己也体验一把到底是什么症状,您也知道,咱们大夫看诊总是要问问症状再诊的,可有些人表达的时候会出现一些问题,哪怕没什么大影响,有时候却还是会影响大夫的诊断结果。
鼠疫这事,之所以方子会改来改去不仅仅是因为气候的影响使病症有细微的差异,更因人而异,我想尽可能让我所能看见的人都恢复正常,我在京城久住,染了病的人里不乏与我说过话的,甚至关系不错的,我也想尽些心。”
一番话言辞恳切,老人是个会看人的,知道李昭烟所言非虚,不仅是他,离得近些听见了这话的人无一不动容。
“小公子,你那药……可以给我们一碗吗?”
“小公子,我们家两个病人,可以要两份汤药吗?我们有钱的,会给你报酬。”
“能给我们也倒一碗吗?正好我们这一群人离得近,您也就不用再多跑其他地方了。”
众人看装药的那罐子实在算不上大,担心一个不留神就没了,一个比一个着急,反而衬的站在中间的李昭烟愈发淡然。
如此一来,倒也省了她再继续去说服别人了,不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