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书房,原本应该在里面伺候的人现在都在门口站着,一个两个看起来害怕的不行。
“怎么出来了?”珐奇撇下走在后头的牧原,到门口去打听里面的情况。
被问到的仆从缩了缩脖子,“王上不让奴才们在里面伺候,您进去的时候也小心些,不要惹了王上生气。”
夏侯渊听见了门外面的声音,竟是自己走到门口将门推开,“牧先生来了,进来吧,珐奇就在外头,不必伺候了。”
这话听起来和往日牧原进宫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区别,然而这样的夏侯渊才最吓人,心中恐怕已经酝酿出了许多骇人的法子。
外界传闻夏侯渊喜怒无常并不是没有依据的,也许他上一刻还在笑着跟你讲话,下一句话就会直接要了你的命,跟这样的人接触,即便牧原已经摸清了他的性格,却还是要防着各种意外情况的发生。
珐奇听了吩咐倒是没有觉得怎样意外,在牧原进去之后连忙就反手将门关上。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门轴转动的声音显得有些刺耳。
走到桌前,夏侯渊看着心平气和的从桌子上拿起几张纸,递给牧原,“牧先生好好看看这上面都写的什,寡人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还需要牧先生指点。”
夏侯渊越是这样,牧原越是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将夏侯渊手里的那几张纸接了过来,然而看过之后牧原却生出了一丝庆幸,不管苏楚陌出于何种考虑,这份证据并不完全,只要他能想到合适的说法,最起码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于是牧原直直的跪了下去,深深的磕了一个头,额头和地面接触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很大,“王上,这件事情确实是在下的不是,这些年携着您的报恩之意风生水起,可是王上,真要说这事情是在下一手策划,也确实冤枉啊!”
牧原言辞恳切,夏侯渊却不为所动,回身坐在椅子上,轻挑了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