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知道这事情除非是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出门又没人上门做客的。
“听说使者团已经走了?”小摊上吃着炒河粉的的书生打扮的人转头去问另一桌上正说着这事情的人,眼里亮晶晶的。
另一桌上的客人回头,见是这人,善意的一笑,“又编新的话本子呢?确实是这样,这事情还是从东街的老赵头家里传出来的,现在已经被传得面目全非了,你如果想知道事情原本是什么样子,那还是得走一趟。”
原来书生打扮的人是这附近人看着长大的,原本一心想考秀才,屡次受挫之后便歇了心思,在茶楼寻了个说书先生的活计,平日里便走街串巷,听着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就缠着别人跟他仔细说。
在这附近的人都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样子,只要手头上没有什么事情,也就愿意跟他说上一说。
书生打扮的人点头应下,“店家,这桌的帐稍后我一并结了,你就不必受累再收一次。”
“嘿,瞧你这话说的,这有什么受累的,就你小子嘴甜,整日里说话的时候嘴上就像抹了蜜似的。”
这小摊的老板是一个中年守寡的可怜人,丈夫因病没了的,两人感情好的很,街坊邻居还担心他因为丈夫的过世而想不开,却没想到这妇人没过几日就东拼西凑的开了个小摊。
“不过那些人离开是因为那位吧?”妇人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手,正好这会子没有再来客人,便在这书生打扮的人所坐的桌子上坐下。
东临虽没有明令禁止百姓议政,可这些人还是有分寸的,说起使者团时便以‘那些人’代替,提到苏炎轩时便说‘那位’。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倒是没出过什么笑话。
“若是传言无误应当就是了,只不过谁知道这传言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呢?听这解闷就是了,这原也不是咱们应该操心的事情。”
“也是,我吃好了,几位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