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就让人去请燕王进宫,让他将事情与你说说。”
不知为何,皇帝脸色忽然好了起来,看着不像是假的,苏公公见此便知道皇帝又要再这事情上刁难苏楚陌了。
苏楚陌一时半刻来不了,皇帝便让人取了棋盘,要与孙昴对弈,孙昴亦觉枯燥自是欣然接受。
二人你来我往,渐渐沉迷其中。
直到苏楚陌来时皇帝与孙昴也没分出胜负,因着正事要紧,这未完的棋局只得搁置下来。
“燕王,想必此次入宫的缘由你已然知晓了罢?”
苏楚陌漫不经心的看了御案之后的皇帝一眼,“自然,若不然皇上以为臣为何会来。”
瞧瞧,这话已经半分颜面也不愿留给皇帝,便是边疆使者还在,苏楚陌依然是早朝时的态度。
皇帝也不见恼,“既然知道,便先说说为何一路上使者团都不曾遇见意外,偏生你去了之后就接二连三的遇事?”
“这话不妥吧?迎接使者一事是您让臣去的,遇了事便是臣的不是,那皇上能肯定若是当时去的是旁人,使者就不会遇着半点事情么?”
“若你执意曲解朕的意思,由着你就是,只是孙大人还等着你给他一个交代,莫要让孙大人久等了。”皇帝见苏楚陌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什么动作,便觉得苏楚陌当时在宴会上那般强势只是不想让人看笑话,而所谓的证据与证人说不定都是假的。
苏楚陌不缓不急的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慢条斯理的展开,“孙大人,这纸上的印记是从黑衣人身上描下来的,两波让身上的印记不同,其中一个已经查出来了,另一个藏的有些深,还要费些工夫,还要请您再等等了。”
皇帝听到一半心中就明白苏楚陌不是在装腔作势,若是这印记让孙昴见着,就是不靠东临,孙昴也能动用他们边疆的人将事情查个八九不离十。
孙昴正要去接苏楚陌手中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