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有可能会惹恼皇帝,可也能让他稍微顾忌着些。
见李昭烟站着回话,皇帝笑着说:“好好好,刚才的事情暂且不提,你坐着罢,否则在这来来往往的宫人眼中便是朕苛责燕王妃了,他那性子朕想你也是知道的,届时恐怕会来为你讨个公道。”
李昭烟闻言未动,依旧是站着,“怎会,个中境况臣妇最清楚,若王爷当真要入宫,臣妇定然会拦住王爷的,皇上是君,臣妇怎敢与您坐在一处。”
话里满是恭敬,便是皇帝存心想挑个错处也挑不出来,早知道还不如在乾清宫见李昭烟,这样还可让她坐于下首,哪里至于至现在这个样子。
“苏公公,你带人就近给燕王妃搬把椅子过来。”
皇帝心中越发不悦,随口起了个话头,“燕王妃,你在燕王府里可还顺心?”
“回皇上,燕王府中自是好的,燕王也不曾轻视臣妇,起码能说是‘相敬如宾’,得此姻缘,臣妇心中十分欢喜。”
李昭烟随口答着,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情本就不必为外人道,若问这话的不是皇帝,她可能还会更敷衍些。
“如此朕便放心了,燕王那脾气朕是知晓的,若是他怠慢了你,你尽管入宫来告诉朕。”
这话倒是有些稀奇,李昭烟起了好奇,“皇上,不知您为何这般对待臣妇,臣妇心中实在惶恐的很,还望皇上能为臣妇解惑。”
皇帝等到就是李昭烟来问,自然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原由润色一番,说了出来。
“皆是因为你父亲的事,你父亲为东临做了不少事情,若不是形势所逼,朕万不会下那将李府满门抄斩的旨,朕为君多年,徇私的次数单手可数,你父亲那事情便算是一次了。”
说着,皇帝停下了看了一眼李昭烟的反应,见她听的入神,继续道:“当时不少大臣提议将你一并斩了,朕实在不忍心让你父亲的血脉断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