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重,成不成都是命,要实在不行的话你把那些词儿写下来,我找个记东西快的练一练。”
班主自打男子来这里长时间就没见他换过兴头,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怎么可能放心让他上台。
然时间却是不待人,不等男子点头,前面苏柳儿的声音已经停了。
眼看着没多少时间了,班主一咬牙让男子先去换行头。
牧原听着下面台子上的动静不甚耳熟,却只当是班主新排的,并未放在心上,只是这唱词怎的这般耳熟?
“牧先生,不知我点的这出戏,是否合您心意?”
苏炎轩看台上做刘皇叔扮相的人已经踏步出来,自己便理了衣袖,缓步踏入牧原所在的隔间。
“四皇子,您这是作甚?”牧原神情淡淡的,端看表情却是看不出什么的。
“牧先生,我也不与您说那些废话,前几日我去您家中时你是在的吧,无论您是为什么不愿意见我,我还是想当面跟先生说几句话。”
台上正到刘皇叔首次被拒,苏炎轩偏头看了一眼,“先生,我点这场戏,想必您应该已经看出我的意思了,不知您可否助我?”
牧原漫不经心的往台上一望,“四皇子,您这意思在下自是明白的,只是恕难从命。”
苏炎轩眼中的阴沉一闪而过,随即笑着亲手给牧原倒茶,“牧先生,这得了诸葛先生对刘皇叔来说是如鱼得水,您对我来说也便是那水,只要您愿意,我便以刘皇叔待诸葛先生那般敬您,如此也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