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每个人也有去选择爱人的权利。
邵天絮又将一个湿汗巾放到了轻容的额头上,而后幽幽叹气道:“我所求不多,只想和轻容在一起。”
长生收拾完药箱,看着邵天絮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床榻上的人,无奈摇头之后自顾出了屋子。这二人若是要在一起,往后的路定然是异常的辛苦,要接受旁人异样的眼光,父母那一关也非常的难过,毕竟摄政王只有邵天絮这么一个儿子。
为了掩人耳目,邵天絮就留下了长生,让他睡在客院。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怕轻容的病情恶化,长生在府上也好有个照应。
长生临走时邵天絮还灌了长生半壶酒,一身酒气就像是二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旁人看不出什么端倪。
长生走后不久,楚哲就将熬好的药端了进来,邵天絮连忙接过,而后坐到了床榻边上,扶着轻容起来,将药喂了下去。
药汤子极苦,就算是轻容现在有些神志不清也能感受到口中的苦味,适才舒展的眉头又不自觉的皱紧,看的邵天絮直心疼,伸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轻容紧皱的额头,他恨不得替轻容受苦。
一碗药没喝完,轻容却突然醒了,邵天絮赶紧放下药碗拿着帕子替他擦拭嘴角,而后心疼的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大夏天的也会染上风寒?”说着邵天絮也感到无语。
轻容咳了咳,苦苦一笑道:“今日在屋子里沐浴,洗一半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进来了,是进来打扫的丫头,我怕被发现所以就一直待在澡盆子里,等丫头们走了之后我才出来。”那个时候水已经凉了,他下午的时候就感觉到身子乏力,又不敢叫人,怕给邵天絮惹麻烦,于是就没吭声,本以为没什么大事,谁知道竟然染了风寒,这样岂不是又给邵天絮添了大麻烦。
邵天絮非常的懊恼,今日若不是自己躲去了书房,而是在屋子里,他便可以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