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么,今日过后我就是淳王妃,自然要关心府上的事物,你手下之人也当然要在意。”
邵元祺很满意萧筠溪如此言语,“那淳王妃,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了?”邵元祺一把搂过萧筠溪的腰,坏坏一笑。
萧筠溪浑身一个哆嗦,防备的看向邵元祺。
“作甚?我屋子里全都是血腥味,我可没有这闲情逸致。”
邵元祺阴恻恻一笑,将毫无防备的萧筠溪打横抱了起来,边走边道:“那么去我屋子里。”
李幼男突然转身,见王爷已经走远,忙打算追上去,却被夜辰眼疾手快的拦下。
“没个眼力见儿,没看殿下忙着呢么?”
李幼男就是个没眼力见儿的,见夜辰拦着他有些急了,“拦我作甚,我想问殿下要不要让衙门的人过来帮忙。”
夜辰白了他一眼,“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李幼男向来看不惯夜辰,不就是个暗卫呢,身无长物,没个一官半职,平日里还总是对他们这些亲兵们指手划脚的。
于是道:“夜辰,殿下的事情什么时候轮的到你做主,这可是天大的事,你让开,我要去找殿下。”
夜辰气结,仰天扶额。
“你这个呆子,殿下办的也是大事,收拾个刺客都要问过殿下,你是酒囊饭袋么?”说罢大步离去,气的李幼男在后边直跺脚。
邵元祺抱着萧筠溪走进了他的卧房,他的屋子里四周的窗格上都贴满了大红的喜字,红烛火光摇曳,床榻之上红色幔帐如萧筠溪房间中的如出一辙,一切都是喜房该有的样子。
萧筠溪使劲的捶了捶邵元祺的胸膛,红着脸嗔怪道:“鸡贼。”
萧筠溪被邵元祺轻轻的放到喜床之上,四目相对,柔情蜜意。
邵元祺俯身凑到了萧筠溪的耳边,“溪儿,你今日真美。”磁性的声音划过萧筠溪的耳畔,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