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您龙体安康就是大玄之福啊!”
邵元祺道没有那么多漂亮话,而是平淡的道:“儿臣恭贺父皇康复。”
皇上摆了摆手,道:“这些事以后再说,今日朕叫诸位来是想询问清歌郡主一案的前因后果,此案关系重大,事关大玄和缅国两国之间的友好,万不可马虎,平章王放心,朕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皇后知晓这是要商讨大事了,她一个女人不好再呆下去,于是忙的冲皇上道:“皇上,臣妾就先退下了。”
皇上则是出言挽留道:“诶,且慢,这件事没你不行,在旁候着吧。”
“是。”皇后一头雾水,皇上向来讨厌后宫干政,此番竟然将她留下,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邵元驰明白,为何父皇把皇后留下,是让皇后指证他所做之事。寂先生应该把所有的证据都安排好了,这些证据无疑全部指向皇后,而他便可以摘得干干净净,继续做太子,继续为以后谋划。
皇上将目光投向了大理寺少卿,问道:“你来说说,此案是如何判的?”
于是大理寺少卿就将案子说了个明白,其中最能证明萧筠溪是凶手的东西是她落在的一只耳坠,另一只已经在萧府被搜查道。
皇上听后点了点头,问向萧晟轩和邵元祺,道:“可有补充?”
邵元祺上前一步,恭敬行礼之后道:“那耳坠是落在淳王府的,府上的下人都可以作证。萧筠溪回去的时候发现耳坠遗失,身边的丫头墨画回淳王府派人寻找,所以那耳坠不能证明什么,而且萧筠溪当日并未离开过京城,她又怎会出现在城外对清歌下手呢?所以,这些都不能直接证明凶手就是萧筠溪!”
萧晟轩忙的行礼道:“臣附议。”
邵元驰则是道:“一派胡言,这分明就是你的一面之词,所有的目击证人都是你淳王府的人还有萧府的人,此番证词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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