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倒了杯茶,漫不经心的说道:“韩侧妃被卫贵妃罚跪宫门,孩子也因此流掉,人被卫贵妃留在了如绘宫,说是留在宫中好生调养些时日。”
萧筠溪扶额,这宫里的贵人怎么都喜欢罚人跪宫门。
萧筠溪说道:“卫贵妃好手段,如此一来不禁敲打了韩侧妃,也敲打了韩家,还将人软禁在自己身边。而太子那边近些日子也不敢有所动作,全凭卫贵妃拿捏。她倒也当真心狠,竟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下死手,那好歹是她的孙儿啊。”
冷月道:“宫里的那些个娘娘可不似你这般多愁善感,若想在宫中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站稳脚跟就得狠下心来。”他说的轻描淡写,似乎早就见怪不怪。
萧筠溪点头,是呀!他们一个小小的萧府就明争暗斗,设计陷害,更何况诺大的后宫了。
她不禁挑眉问向冷月。
“你又是如何得知此事?就算你的消息网遍布天下,可皇宫戒备森严,连只外来的苍蝇都飞不进去,莫非……”
她眸光一闪,身子向前微微倾了倾,神秘兮兮的问道:“莫非你在宫里安插了眼线?”
冷月笑道:“你果然聪明,一点就透。”
萧筠溪不禁有些佩服起冷月的能力,身为江湖人,竟能将眼线安插到皇宫中。这不禁又让萧筠溪怀疑起他的身份,脑海里不自知的就浮现出邵元祺的模样。
若说谁能够轻而易举的在宫中安插眼线,除了后宫嫔妃那就是一众皇子。邵元祺和冷月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的这种想法再次浮上心头。
萧筠溪突然起身,走到冷月面前,一把拽起他的右手细细查看。冷月狐疑,不知萧筠溪此举所谓何意,疑惑问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拉拉扯扯的莫非是想让我负责?”
听闻这话,萧筠溪瞬间就黑了脸,一把甩掉冷月的手,神色古怪的说道:“负什么责,我仅是看着你手长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