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看栀子花,您何时方便殿下便差人来接您,景王府的人还在前厅候着呢。”
萧筠溪蹙了蹙眉,前世的邵元驰可没如此死缠烂打,莫非是真的狗急跳墙了?
她点点头,冲着刘方道:“你去回了那人,就说本小姐昨夜回府时夜里受了凉,感了风寒不便赴约。”
刘方应下,朝着玉安院走去。
她无奈叹气,本想着今日寻个由头出府看看添香坊的情况,经邵元驰这么一折腾,近些日子怕是都无法出府了。
萧筠溪一路回了挽落院,叱招也在这时现身,来到她的近前。
“主子,阁主说萧三爷今日一早进了京。”
萧筠溪屁股还没坐到院子中的石凳上,就被叱招的消息给惊了起来。
“可是真的?”
叱招点头应是。萧筠溪斜睨了叱招一眼,面上有些不自在。
“没想到冷月如此注意萧家。”她虽由自嘟囔,可这话明摆着就是说给叱招听得。
叱招依旧面无表情说道:“阁主说,萧三爷的消息主子一定有兴趣知道,阁主还说,这盘棋是主子设的局,他也只不过是您手中的一枚棋子,您无需为一枚棋子而思虑过多,关于阁主的事,主子尽可以询问阁主,无需同他人口中得知,阁主定会知无不言。”
萧筠溪有些气闷,关于想让三叔帮忙做生意这件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这冷月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听叱招的意思,就连她寻二嫂打听月隐阁的事也都被知道了。
萧筠溪眼中透着冰冷,沉声问向叱招。
“那日我与二嫂在院中的谈话并未避着你,冷月得知此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告诉他的。叱招,你还是没把我当成主子啊。”
叱招立刻就单膝跪地,但眼中丝毫没有惊慌。
“叱招没有同阁主透露过一句关于府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