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笑着点头,赞同,“嗯,至死少年。”
车子到了院子里,纪深爵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半蹲在言欢面前,拍了拍肩膀,“夫人,上来。”
婚后这些日子,言欢不是被纪深爵抱着走,就是背着走,双脚沾地的次数为数不多。
言欢习以为常,趴到他肩上去。
纪深爵背上她,还哟呵一句:“背老婆回家!”
言欢抱着他的脖子,看向夜空,拍了拍他的肩说:“深爵,抬头,今晚月亮好圆。”
纪深爵揶揄道:“月圆之夜,我该化身为狼,跟娇妻圆房。”
“不正经!”
“进屋圆房咯!”
纪深爵背着言欢往家里冲。
言欢抱紧他的脖子,笑容璀璨。
言欢忘了说,纪深爵身上这股子少年匪气劲,可以让她着迷一生。
跟不懂得的人说,说三句,嫌多。
跟懂得人说,说三千句,都觉得说不够。
浮世万千,喷薄朝阳,皓腕皎月,不及眼前这如斯土匪流氓,妙趣横生,沧海桑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