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叫一声听听。”
“隽行。”
“继续。”
言欢:……不叫了。
当晚,纪深爵压着她,让言欢在床上叫了一晚上隽行。
情到浓时,纪深爵一边亲吻她,一边声音低沉的在她耳边开口,深情之至:“欢哥,你知不知道,我的字,除了我的家人知道外,便只告诉我的妻。”
……
除夕前,纪深爵带着言欢去了墓园,探望纪朗之。
墓碑上的男人,丰神俊朗,与纪深爵有七八分相似,气质卓绝。
言欢将一捧新鲜的矢车菊,放在了墓碑前。
许是想起父亲过世的往事,纪深爵今天的情绪明显不高,甚至有些低落。
言欢只握着他的手,并不多言。
纪深爵看着墓碑上英俊的男人照片,道:“我想了很多年,像我父亲这么优越的男人,为什么还会被背叛。”
言欢一愣,大概明白纪深爵一直决口不提他母亲的原因了。
纪深爵的母亲,应该是背叛了纪深爵的父亲。
言欢亦是不解,照片上的男人英俊卓绝,怎么看都不像是被背叛的那一个。
“可是我们不应该去被背叛的那个人身上找问题,有问题的是背叛和出/轨的人。背叛伯父的人,只是不懂伯父的好罢了。”
言欢的宽慰,让纪深爵低落的心情舒畅不少。
纪深爵与言欢十指交扣,看着墓碑说:“爸,这是我未婚妻言欢,以后我们会结婚的,我一直以为,这辈子我会一直独身,但我还是遇到了那个想让我奋不顾身想赌一把的人。”
纪深爵和言欢祭奠完纪朗之后,刚走下墓园没多久,纪朗之墓碑前便来了一个中年女人。
女人虽然已到中年,却风韵犹存,能看的出,岁月对她很是眷顾,脸上只有浅浅的几条鱼尾纹,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