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扣押了整整二十四小时,理由是,他们带着摄像机和各种设备,看起来不像是好人,像是恐怖分子和间/谍。
袁潇气的联系了大使馆。
被关在机场时,孤立无援的恐惧,令一行人生出了惧意。
袁潇是这场旅行里的老大,即使害怕,也充当着大姐大的身份,安慰大家。
剧组的摄像机和录影机全被机场的工作人员暂时没收了,但他们随身的手机没有被没收。
袁潇为了缓解恐惧气氛,调侃着问:“我们要是真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如果你只有一次拨打电话的机会,你们会打给谁?会跟谁求救?”
浦仓翻翻手机,理智又玩笑的说:“给家里人打电话,让他们想办法解救我。”
戴安说:“我也是吧,不想死。”
高晴雨说:“我想给曾经因为我任性失去的那个人打电话,因为一直没有机会道歉,感觉要真这么死了,死之前怎么也得和解,不想带着一口怄气和惭愧离开。”
袁潇笑看着高晴雨:“那看样子这个人真的很重要,你连最后一通求救电话都放弃了,竟然给人打电话道歉。”
高晴雨也笑起来:“不是还有你们在吗?你们几个全都打电话求救了,我这一通就算不求救也不影响什么。”
几个人在狭小封闭的屋子里,轻松的笑起来,气氛不再那么压抑恐惧了。
袁潇问:“言欢,你呢?你最后一通电话想打给谁,不要再打求救电话了,因为浦仓和戴安都已经打了。”
言欢感觉自己被“刁难”了一下,玩味道:“为什么问题到了我这儿,就变味了?”
袁潇眨眨眼:“看你年纪小,欺负你呀。”
浦仓:“好像是,我们几个人里,你年纪最小,我们都是叔叔阿姨了。”
言欢沉默了一会儿,翻了翻手机,最后手指划到纪深爵的手机号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