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你以为一个月二十四万那么好拿?”
言欢蹙了蹙眉头,“还要做什么?”
“做……”ai。
纪深爵看着她小脸上染上一片绯色的样子,将她一把扛上肩头,朝楼上走。
言欢有气无力的踢了踢他:“纪深爵,你趁人之危。”
“拿了我的钱,要干活的,知道吗女人?”
言欢被丢到柔软的大床上,脑袋昏昏沉沉一片,她歪着头埋在枕头里,闭着眼委屈的说:“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又怎么样?”
纪深爵低头,压上她的香软红唇,触感很好。
也许喝醉,最能撕开一个人伪装的面具,言欢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她伸手揪着纪深爵胸口的衬衫布料,十指用力到泛白。
纪深爵低头吻了吻她眼角下的小小褐色泪痣,这个泪痣,长得很美。
听老人家说,长着泪痣的女人不能要,因为命苦。
纪深爵盯着她,哑声问:“为什么哭?”
又不是第一次做,现在才觉得跟他委屈,是不是太迟了。
“你们全都欺负我……”她呜咽了一声,又发狠的说,“总有一天,我叫你们跪在我面前哭着忏悔。欺负我,我叫你们都欺负我。”
她那话里,带了抹恨意,却也有些孩子气。
纪深爵从她身上翻下去,跌在她旁边躺下,侧身看着她流泪的样子。
楚楚可怜的。
原来她也会哭。
他还以为,这女人根本不会哭,更不会示弱。
她现在这样子,倒才像是一个未满十九岁女孩该有的样子。
纪深爵这才想起,其实她才比纪深深大三岁而已。
他甚至忘了,她也不过是个孩子。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