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是他刚刚太过暴戾捏红的。
指腹,温存的摩挲着。
她纤细如白玉的左手腕内侧,有一道浅浅的割痕。
林薄深眼神一痛。
这道浅浅的痕迹,是四年前割腕自杀留下的吧。
割的到底有多深,四年了,都没完全褪下痕迹。
该死的是,他之前竟然没察觉到。
林薄深看着她漠然的小脸,说:“以后想开赛车可以,但我必须在场,像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傅默橙有些不耐,推开他,要走。
林薄深又将她拉回来。
傅默橙被弄得也没了脾气,“林薄深,你到底还有什么事?”
林薄深从后抱住她,俯身,压下来,修长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扭过她的脖子,亲了一下她的嘴唇,而后,又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有抹淡淡的烟草味,他抽烟了。
男人目光深沉的看着她,道:“以后不准让别的男人亲你。”
“亲了又怎样,你是我的谁?”
林薄深不满她这无所谓的口气,蹙眉,板着一张冷峻的脸,“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我可以废了那个亲你的男人。”
“……”
霸道,无耻。
林薄深当年去美国学的是经商吗,是去学习怎么威胁人的吧!
“你威胁不到我,你想动顾家的人,也没那么容易。”
林薄深并不反驳:“嗯,的确不容易,但这不妨碍我想动他。”
“……”
林薄深警告她:“默宝,仅此一次,我没有多余的耐心。”
“……”
傅默橙伸出葱白的小手,推开他的胸膛,“抽了烟就该有不亲别人的自觉,呛死人了。”
林薄深微怔,眼底的阴郁,渐渐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