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娶了什么身份的老婆,都要您回来,不反对你们了!”
寒战却不屑,云淡风轻的丢了句:“我现在觉得卸下肩上的担子,真的很轻松,我很迷恋这种感觉。”
老k望天:……
……
卧室内,月如歌翻了身,伸手没摸到寒战的人,睁开眼醒了过来。
她朝飘纱的白色透明窗帘外,看了一眼外面的碧海蓝天,又是个好天。
起了床。
进了浴室,洗漱。
没多久,浴室里传来一阵尖叫声。
“寒战!”
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的男人,听到一声尖叫声,以为发生了什么,连忙从阳台外进来。
“怎么了?”
推开浴室门,只见月如歌坐在马桶上,长发蓬松凌乱,像个小疯子一样,手里拿了只验.孕棒。
月如歌沉着小脸,将验.孕棒递给寒战,“你自己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寒战接过验.孕棒,扫了一眼,他一个大男人,没用过这种东西,自然不懂。
“这什么意思?”
上面显示,两条一深一浅的红杠子。
比起这个验孕棒,寒战更关注她的身体是否有哪里不适。
寒战握住验孕棒,一条长腿单膝跪着,问坐在马桶上阴沉着脸色的小女人,“到底怎么了?不舒服?”
寒战伸手,将她乱糟糟的长发,拨到耳后去。
月如歌看着他,眼神哀怨,但又充满了无可奈何,伸手推开他的手,幽幽的说:“你现在别碰我。”
“……”
寒战以为是她来例假了,婚后这一年,她每次来例假,都没有好脸色。
“来例假了?肚子不舒服?”
寒战搁在洗手台上的手机,还未挂断,在与老k的通话中。
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