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许多,双手枕着后脑勺,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
聂轻轻一直在等着寒战回来。
一见寒战踏入屋子里,聂轻轻立刻迎了上去,“寒……”
话还没未出口,就看见寒战怀里横抱的女人。
寒战眼神示意她噤声,接着,抱着睡着的月如歌径自走向了次卧。
聂轻轻站在原地,拳头攥紧。
寒战将月如歌抱到床上后,次卧中没有开灯,昏暗中,寒战刚要起身去开灯,脖子就被人紧紧环住。
寒战就那样弯腰愣在床边,大手握着月如歌的一条手臂,低头看着她的睡颜。
睡梦中的女人,呢喃了一声:“阿越,别跟我离婚……我真的好难过……”
她真的好难过,为什么没有人看见。
所有人都觉得哪怕是陷在爱情里的月如歌,也依旧无坚不摧。
寒战身子僵硬了一下,脸色沉了下来。
随后,拨开了她搂着他脖子的双手,缓缓动作,坐在了她床沿身侧。
寒夜里的月光倾洒进来,借着那微弱的光亮,寒战看见她眼角的泪痕,抬手过去想替她擦拭时,她抓住了他的手,将半张脸埋在了他掌心里。
像个孩子般,双手牢牢抓住他的手。
寒战被她当做是江清越来藉慰了。
看着她为别的男人流泪伤心,明明该生气,可看见她真的痛了,他好像也痛了,连指责她都狠不下心,只抬手,轻轻擦去了她耳鬓的泪痕。
寒战凝视着她,压低声音哑声道:“江清越不属于你。软软,你何时才会想起,你爱过我。”
似是问对方,可又更像是自言自语。
……
清晨,早餐桌上。
月如歌接到叶星南的电话,直接当着寒战的面,在电话这边说吃过早餐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