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眼底闪过一抹毒辣的光芒。
他吩咐宫里的小太监,有刘瑾的消息,便通报,可没想到,刘瑾还是进宫了。
片刻后,坤宁宫。
严成锦和朱厚照走进大殿,看见刘瑾站在殿旁,建昌伯张延龄跪在地上。
“儿臣见过母后。”
“臣见过太后。”
看见严成锦来了,刘瑾如蒙大赦,噗通一声就给朱厚照跪下。
正在这时,张太后递过手中的书信,抬眸看向严成锦道:“严卿家,这是我那兄弟的字迹?哀家却是不信!”
钱宁身体瑟瑟发抖,下巴几乎贴近胸口,双腿已经忍不住想跪下,他余光看向刘瑾。
只见,刘瑾还沉浸在与新皇的喜悦中。
严成锦略微沉思,沉吟许久,才道:“本官也不信,但契书在府中,不过,****让寿宁侯立下军令状,有字迹。”
“对啊,有字迹!”张延龄一拍大腿,乐道。
“太上皇在哪儿?”张太后问。
“臣亲自去请吧。”严成锦道。
出了坤宁宫,严成锦徐步朝文华殿走去,若不出宫,太上皇弘治都会在此处。
“来找寡人要画?”
太上皇弘治头也不抬,只在宣纸上涂涂画画,正是仕女图。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啊。
“坤宁宫有一太监,假冒寿宁侯的字迹,臣特来禀报太上皇。”严成锦躬身道。
太上皇弘治的豪笔停住了,他抬眸看向严成锦,“治罪就是,来寻寡人做什么?”
“臣只是觉得,太上皇要成就千古贤君的名声,还差一物。”
严成锦考虑得很长远。
对于太上皇弘治而言,最在乎的就是名声。
太上皇弘治面色一滞,他自认为名声已经圆满,百姓人人称颂,哪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