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小太监可不敢这样。
“大胆!”
“父王,他是当今太子朱载堃。”
兴王朱祐杬老脸微怔,再仔细看去真与朱厚照有几分相似,当即见礼:“臣朱祐杬,见过殿下,方才一时心切,说了不当的话,还望殿下莫要乱说。”
“本宫还想帮你来着。”朱载堃大眼睛眨了几下。
朱祐杬的眼底亮起少许光芒,瞧一眼朱载堃的大眼睛,也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顿时觉得……
只要在阄上折个小角。
………
今日,早朝在东暖阁进行。
朱厚照命小太监烧了地龙,大殿中暖洋洋的,可百官面上却带着一脸沉沉的死气,像是被人抢了万贯家财。
“新皇,藩王们侯在午门外了。”
“老高,你开始写阄吧。”
百官注视之下,小太监搬来书案,放上切好的一沓纸条,严成锦坐在大殿中央,在纸条上写下阄后,又放进了木箱中。
严成锦是都御史,又向来与官员和藩王不合,自然不会舞弊,由他来写阄,诸公自是放心。
百官也不在意,反正谁抓得好,与他们无半点关系。
这时,朱载堃走到严成锦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
严成锦微微蹙眉。
嗯?
朱厚照抬头,仿佛老爹教训儿子般的声音响起,淡淡地道:“威武,你方才和严师傅说了什么?”
朱载堃想了想,稚声道:“在岛国的封地上,折一个角。”
大殿中一片哗然,
刑部尚书刘宇露出凝重的神色,目光落在朱载堃身上:“敢问是何人教唆太子?”
……
午门外,藩王在一个封地呆久了,都想换封地,苦于朝廷不准。
眼下,朝廷命他们进京城抓阄,公平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