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琼道:“臣已算出账目,送去太仓调拨钱粮,只是,臣总觉得,严成锦看了书籍,才会有此深虑的计策。”
诸公面上微变,身躯抖了抖,严成锦才二十三,却屡屡想出这样非同寻常的办法。
背后若没有看过书,他们是不相信的。
蒋冕也点头,一脸郑重:“臣也如此想过。”
毕竟,此子实在太年轻了。
太上皇弘治眯着眼,若此书能让诸公也看看,不知会生出多少治国之策。
“寡人踢十脚,他才动一下,这家伙是不会交出来的。”
李东阳顿时尴尬了,忙低下头去。
王琼毫不犹豫地道:“臣……臣可以去问问。”
……
严府。
王琼拎着几味补药上门,最近京城流行送这个,里头有高丽参,枸杞,党参,海狗鞭……
放在茶案上,茶也不顾上喝,
笑吟吟地看着严成锦:“许久没来看贤侄了,精神了。”
严成锦满脸警惕,却没说话。
王琼从袖口拿出一串纸包好的冰糖葫芦,慈祥地递给严方来,微笑道:“吃。”
严方来昂着头,大眼睛看着王琼,嫩声嫩气道:“爹爹说有毒。”
王琼心中一阵绞痛,笑容僵硬在脸上,又打起精神:“好孩子,你爹说得对。”
“王大人与本官交往甚少,今日来拜访是何事相求?”严成锦开门见山道。
王琼一脸正色,颔首点头:“今日来,是想问贤侄,从哪些书上看到的道理?”
第一次时,以为严成锦是误打误撞想出来。
第二次时,便觉得有些蹊跷了。
严成锦才二十三岁,没做过买卖,自出生起就呆在京城读书,打死他也不信严成锦能悟出这样的道理。
王琼相信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