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儿臣亲眼所见。”
宁王区区一个叛贼,竟如此得民心,诸公有些不信。
毕竟起事要劫掠钱粮,作为军饷。
太上皇弘治看向牟斌。
牟斌知道,只能由他来佐证了,“臣等到南昌时,叛军还在招募兵马,都是南昌百姓。”
太上皇面色凝重,朝廷管制之地,百姓竟对宁王的忠心,胜过朝廷。
诸公又看向王守仁,严声斥责道:“心学,真是蛊惑人心的邪说!”
“心学动摇了国本,再如此下去,不知多少人要反抗朝廷。”
刑部右侍郎张子磷躬身道。
王守仁早就料到,诸公会以心学问罪。
宁王在南昌大肆宣扬心学,私底下,还令谋士专研心学。
齐谚名又以心学为事由起兵。
心学传扬之初,朝中的大臣便不同意。
如今,更有了理由。
严成锦微微转过头,看向王守仁,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宁王起兵造反,若心学和此事沾染上关系,王守仁被问罪事小,恐怕心学也传播不下去了。
朝廷就算为了提防心学再弄出一个朱宸濠来,也会让心学胎死腹中。
心学反对存天理灭人欲。
这种新潮的思想,的确容易让百姓有勇气,来反抗封建制度。
“臣知罪。”王守仁道,朝中只有老高兄赞成他的心学。
太上皇弘治面露难色,王守仁替朝廷平定多次叛乱,是难得的文武全才,又是王师傅的儿子。
但两番起事又与王守仁有关。
不罚,也怕心学蛊惑更多的百姓。
“先退朝吧,容寡人想想,新皇留下。”
诸公都知道,接下来是父子局,纷纷推出了奉天殿。
“伯安兄来我府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