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振想了想道:“他来也好,我的疏奏进不了内阁,正好让吏部看看。”
县丞叹了口气:“县太爷,您还是想想怎么让百姓填饱肚子吧。”
提到这个,宋振叹了口气。
此时,京畿的道上。
严成锦来顺义巡视一番,顺义距离京城东北大约五十多里,是养马的穷县。
低矮的草房,街道犹如当初的良乡般。
百姓叫卖有许多草制品,如草帽、草鞋、草席和蓑衣等等,不值几个铜板。
郑乾道:“听闻这里的百姓饿极了,就啃食草根,工钱一日三文,比京城低一大半。”
张彩选择此地考核,应该是想看银子去了哪里。
严成锦明白他的意图,朱厚照撩开车帘子看了眼:“老高,咱们来这里做什么?”
“殿下想要建立贤名,就需来此一趟。”
朱厚照不信:“父皇和诸公知道朕离京这般远,一定会骂朕昏庸糊涂。”
“新皇在宫中也是被骂昏庸,何不搏一搏?”
“嘻嘻,你这家伙总是有道理。”
马车一路往北走,吸引许多百姓的目光,顺义县城许久没有出现过这么多马车了,足足有五辆双马马车。
街道坑坑洼洼,即便车轮上用了橡胶垫,严成锦也被震得一阵酸痛。
朱厚照下了马车,“可如何让父皇知道朕贤明?”
“新皇还记得与太上皇的赌注?若能让顺义县富足,功绩就是新皇的。”
朱厚照想要让老臣们臣服,稳坐皇位,就需拿出政绩来。
虽然如今天下仍有太上皇执掌,但朱厚照亲临此处做出的政绩,诸公会认为归他所有。
严成锦直奔顺义县衙门。
此刻,皂吏无精打采站在鸣冤鼓前,见了严成锦一行人走过来,才稍微动了动:“要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