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片刻功夫,张彩已吓出一身冷汗,没有官员可阻挡本官的魅力,此子与其他大臣不同!
若不知道张彩的底细,严成锦还真会收了锦盒。
坐上轿子,来到惠民药局。
李清娥已经醒了,只是出了许多汗,还不能沐身,身上有了些异味。
何能带下人捧着花草进来,有红湘、有白细、有山茶、有芍药、有牡丹,有蜀葵。
“夫君怎么把府上的花草都摘了?”
“再种就是,一色花有望江南,二色花有玉管,三色花有鸡冠,不知夫人喜欢哪一种?”严成锦问道。
李清娥在府上栽种了长春、有紫蔽,有夹竹桃,李东阳精通花经,这些是李东阳教于她的。
“劳夫君挂念,清娥心中惭愧。”
……
张府,
回到府中后,张彩烦闷地将锦盒丢到旁边。
严成锦虽然是六辅,没有多大的权势,但他还年轻,迟早会成为首辅。
加之又与新皇交好,他不是帝师,若不接近新皇,很难在正德朝得到重用。
管家见他受气,心中疼惜:“爷已是吏部左侍郎,可在朝中呼云唤雨,为何还要奉承那严成锦?”
“我非帝师,就算如今能为太子的老师,也要等太子登基后,才能得到重用,若能得新皇赏识,必会前途无量。”
张彩并未因管家是下人就轻视,反而很认真的回答。
他仅是吏部左侍郎,不能随意面圣,且就算侥幸面圣一次也无用,要进入新皇的视线,得从严成锦入手。
“新皇喜欢戏曲,你去找京城最好的戏子来。”
翌日,大清晨。
朱厚照从教坊司走出来,准备去奉天殿上朝,将一个官员躬身拦在身前。
“你有何事呀?”
张彩躬身低着头:“臣